• 推开屋门,一股子灰尘味——茶几上,沙发上,都落满厚厚的尘土。墙角和屋子的顶棚上,有细细的蜘蛛网,电视旁的两束丝绢做的玫瑰花瓣上,也顶着满面灰土。一个玻璃瓶子里,还插着一束干枯的九月菊,还是婆婆在世的时候插的,我把瓶子里的水倒了,花一直留着,也当是一份念想。 ...

  •       春天悄然来临,绿了柳丝,红了桃花。季节循着一成不变的脚步前行,又是一个清明,重重墓穴,凄凄荒草,熊熊火光,烟雾缭绕。是苍天也为儿女们的悲切垂泪吗?“清明时节雨纷纷,路上行人欲断魂。”一滴一滴的冷雨,浇凉了心境;一片一片的雪花,润湿了心扉。    冬的残梦似乎还未走远,漫天飞舞的白雪,覆盖了昨夜的梦,愁云浓雾,阻挡住重重视野,几百里的路程,隔不断心中的思念。    好想,借一双蝴蝶的翅膀,飞越茫茫戈壁,轻栖于那冰冷的墓畔,唤一声我的亲娘,那阴暗潮湿的墓穴里,有没有光亮?折一枝梨花,祭...

  • 水仙花开的时候,正值季冬。连绵如沙的雪花染白了我的世界。我趴在窗台上向外望,满眼都是清冷的孤寂。内蒙古的冬天漫长而寒冷。长得望不到边际,冷得让我绝望。好在母亲把屋子...

  •   女儿是一定要飞的,但是我一直想延缓这个过程。女儿上大学时是本硕连读,七年的寒暑假竟成为我最奢望的盼头。但是假期之间的几个月分别,还是会让我生出种种莫名其妙的理由。有时候是以出差路过为借口,有时候是以送些她喜爱的东西为借口,有一次还鬼使神差的给刚换了新手机的女儿又送去一部新手机。妻子后来告诉我,女儿打电话问她:“爸爸是不是工作上有了什么麻烦?”我清醒了:我...

  • 人元:我亲爱的儿子今天是你18岁的生日。我们精心呵护的儿子长大了,你是真正的男子汉了,你一定比我们更兴奋!18岁,多么美丽的季节,多么珍贵的年华,这是人生的早春啊!18岁,多么神圣的...

  • 一我的启蒙老师熊治邦,是我的本家,按辈分,他叫我叔。但站在他面前,我喊他老师。 熊治邦个子不高,瘦弱,小时候读过几年私塾,全生产队,他字墨最深。他能写一笔流畅的毛笔字,可邻居们都...

  •    母亲嘱我,替她回故乡看看亲人吧。她伤感地说这次就不能随我同行了。她己经是九十四岁的年龄,如今岀行只有依靠轮椅代步。她怆然哀叹,就是用膝盖行走,也该走回故乡。看到母亲...

  • 关于土地的记忆 文/钱爱康  土地有如一张巨大的宣纸,上面呈现一幅巨大的国画:泼墨大写意的山川河流,勾勒精细的工笔,一丝一缕纤毫毕现,树木、花草、房舍,田野、农夫、牧童。而...

  •   过年的仪式感文/邓文静   每到深冬,总有一场雪飘落得很轻很匀,让那种丝丝缱绻的情韵在雪层下喃喃细语;当夜的黑被风吹成雪的白,我们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一种模式,那种久违...

  • 跏趺而坐。 背境向心。 我听到时间撕裂空气的声音,紧密,坚实,平缓,就像热水浸润中的普洱茶,汤色逐渐橙黄透亮,茶香逐渐蔓延开阔,直至盈满整个茶室。饮一口入喉,留给舌尖的是一种远古的气息,犹如千百年前的祖先,穿越岁月时光,托付一缕普洱茶香带来他的问候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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